這一聲打的響亮。
慕鶯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你敢打我?”
“你給我們下藥的事,我記著呢,你最好祈禱自己沒留下什么證據(jù),否則......”
慕鶯臉色蒼白。
我一字一頓,“下次見面,恐怕要在牢里見了?!?
說完,我拉著安旭冬大步離開。
剛逃離開人群,卻看到站在不遠(yuǎn)處,臉色隱隱有些蒼白的陳畫。
我沒有證據(jù),證明陳畫和慕鶯聯(lián)手。
但這并不妨礙,我不會(huì)給她好臉色。
她將其他人都給遣散,只剩下我和安旭冬,她和慕鶯。
我們四個(gè)人站在走廊里,氣氛詭異。
我是想走的,但陳畫不讓,我和安旭冬此時(shí)都是強(qiáng)弩之末。
強(qiáng)行要走,根本不可能。
于是被迫留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質(zhì)問道。
陳畫拉住我的手,“何姐,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慕鶯計(jì)較?”
我緩緩地,將她的手拉下來。
她咬著嘴唇,“何姐,算我求你了?!?
我依然沒有松口。
撲通一聲。
她竟直接給我跪下了!
我一驚,忙后退一步,就連安旭冬也被她這忽如其來的一跪給嚇到了。
他下意識(shí)將我擋在身后。
慕鶯更是罵道:“你干什么呢,陳畫,你踏馬有病吧?!”
陳畫不理會(huì)她,只是看著我,苦苦哀求。
“求你了,何姐,慕鶯還年輕呢,她不能去坐牢的,大好前途不能就這樣毀掉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她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