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丁元友一下子愣住了。
“是誰?誰這么大膽敢動我的人,是不是隔壁縣姓吳的那群人。”丁元友的臉色下意識地陰沉了下來。
他想來想去,自己的競爭對手沒有幾個,敢直接跟他動手的人,只有隔壁縣的那伙人。
“不是的。”小弟道,“是被派所,西山鎮派所的人抓走了,高哥還被他們的一個人打成了重傷。”
“你腦子沒毛病吧。”丁元友聽完后,第一個反應就是不信。
西山鎮的派所,不就是趙學義的人嗎?
趙學義平時還喊自己大哥呢,他跟周高杰也認識,他根本不可能有膽子動自己的人。
而且西山鎮的鎮委書記是他們老丁家人,更不可能動動他們的人了。
而且周高杰還被派所人打成重傷?這更讓他感覺到胡亂語,不切實際。
他們都是官方的人,怎么可能就隨意把人打成重傷?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這個人說話在丁元友看來就是顛三倒四,不切實際。
“老大,真的,我當時剛好去尿了一泡,所以才沒被抓。我遠遠看到,高哥被人抬上救護車,其他人都被抓了。您快想想辦法吧。”對方聲音焦急。
“哦,你來縣里找我,我就在辦公室,我們當面說。”丁元友說完就掛了電話,隨后口中罵罵咧咧地道,“這蠢貨是不是沒睡醒,你說在其他地方也就罷了,在西山鎮?我們老丁家自己的地盤,我們還自己人給干了?”
念叨完后,丁元友打開通話記錄,撥通了周高杰的電話。
沒人接。
連續撥打了好幾分鐘后,都沒有人接。
“特么的龜孫子,敢不接老子的電話。”丁元友冷哼,心中也悄然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以前的周高杰,哪怕在女人的床上干事,也不敢不接他的電話。
現在響鈴響了這么多聲都沒接,這實在是太反常。
按下掛斷鍵后,丁元友又撥打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他是跟著周高杰一起去岙里村礦場的人。
接過,還是沒有人接。
丁元友頓時感覺到不妙了。
“特么的,難道真有人把他們干了?真是派所的人?”說完后,丁元友又輕輕搖頭。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起,竟然是丁萬七打來的。
“喂,七哥。”丁元友接通電話樂道,“有什么指示沒有?”
電話里的丁萬七聲音嚴肅:“今天,你是不是派人去了岙里村。”
“哦,是啊?怎么了?”丁元友道。
丁萬七冷哼道:“怎么了?你的人都被派所的人抓了,你竟然還不知道,還問我怎么了?”
“真的被抓了?”丁元友微微一愣,隨后氣急敗壞地道,“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帶隊,敢動我的人,是不是趙學義那渾蛋,看我不弄死他。
就算不是他趙學義干的也一定是他指使的,老子也跟他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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