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時,他就說
:“禾眠,哥哥給你打個預防針,江總的家世,你應該知道的。不是哥哥潑冷水,我們普通百姓家庭出來的孩子,恐怕難以適應,哪個年代,都是講究門當戶對。你跟他啊,談談就算了,不要太認真,再把自己搭進去,回頭你要哭,我是不會借你肩膀的,你懂?”
“我懂。”她輕快地回答著。
“你啊,太倔。就是懂也會假裝不懂,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林禾眠沉默良久之后才說
:“我只是相信他。”
“天真!”他不置可否。
兩人說話間到了聽鯨金融,肖總見到她們說:
:“我們經過討論,可以接受元秉奐只剩下兩年的合約期,與此同時,關于嘩嘩啦娛樂的培訓生,我們一位都不接收,嘩嘩啦娛樂已同意這個提案,具體事宜,還需林律師與嘩嘩啦娛樂溝通解決。”
意思就是協助嘩嘩啦娛樂與那些培訓生們談解約,因為培訓生在聽鯨金融的評價系統里,屬于劣質資產,沒必要保留,耗精力去培養。
談解約這種燙手山芋自然是交給合作方的律師來談,在她的職責范圍內。
肖總繼續說到
:“當然,既然少了培訓生這一部分,加上元秉奐只剩兩年合約期,那么收購價格,也還需林律師再與嘩嘩啦溝通。”
“好的,我這邊會和財務以及評估機構溝通。”具體的收購價,她說不得準,必然是要聽從評估機構以及財務人員給出的結果才能給出建議價。
“好的,那林律師盡快。”
周銘陪她來一趟,發現林禾眠已完全能獨當一面,沒有他發揮的余地,很是欣慰,與這點上,他沒看錯人。
與肖總開完會,兩人正要離開聽鯨金融,迎面走來小公主陸垚垚。陸垚垚見到林禾眠,臉色變了變,然后使勁朝她擺手,做口型讓她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