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聽到溫司寒的聲音,抬起頭怯怯的看著他。
對這個大哥她一直是又敬又怕的。
溫司寒對她談不上喜歡,但也絕不會像溫司煜那樣嘲諷奚落她,最多只是冷著臉罷了。
溫軟回了溫家之后。
溫正明這個父親最不靠譜,什么都沒管過她。
她從上學到畢業很多事都是溫司寒做主。
甚至她的家長會,都是溫司寒去開的。
所以從一定意義上來講,溫司寒在她生活中代替了父親這個角色。
溫軟咬了咬唇,猶豫許久,還是沒有應聲。
溫司寒這才發現,這個妹妹是真的變了。
雖然還跟以前一樣看到他就怕,但倔的很,開始堅持自己的主見了。
他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事情我已經了解過了,是我不好來晚了。”
溫軟詫異的看著他。
長這么大,第一次聽到溫司寒跟她道歉。
堂堂溫氏集團的掌舵人,溫家的繼承人居然還能跟她道歉。
而且這個道歉還是在發現她并不是他妹妹之后。
溫軟突然覺得這世界荒誕的很。
她垂眸,盯著白色的床單拒絕講話。
溫司寒倒也不逼她,耐心的跟她說話。
“你跟祁宴這段感情不想再繼續了對嗎?”
溫司寒問。
“還繼續什么?”
“圖祁宴什么,圖他傻,還是圖他有個精神病媽?”
一旁的溫司煜暴躁的插話。
今個黎云珠的舉動實在惹怒了他。
溫軟有什么錯?
一沒出軌,二沒盜取祁家的商業機密。
黎云珠就這樣對她,還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