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說什么的,你們別白費心機了。”
“咳咳咳。”
許美琳咳嗽的難受,臉色也差起來。
她之前的好氣色都是強裝的。
知道事情這幾天肯定會敗露的。
因此醫生給的藥她其實都沒吃。
她這種作死的方法,也加劇了她的死亡。
祁宴和溫司寒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么。
許美琳這種情況就算放到監獄里去審,怕也審問不出什么。
她一個快死的人了,哪怕就算現在死了也沒什么可惜的。
根本不可能為了最后那么點時間再說什么。
她那筆錢藏了起來,也跟兒子交代好了。
她相信溫正明不會多此一舉,非要多殺一個人。
那筆錢遲早能到兒子手里。
她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但在生命的最后關頭選擇用命給兒子掙一個輕松的未來。
有著這個信念再怎樣她也不會說。
她只在意自己兒子的死活,并不顧及別人如何。
正如她說的人都是自私的,在溫軟的命和兒子的未來中選擇。
她只能選自己的兒子。
硬的不來,只能用軟的試試。
溫軟那邊經過多方專家會診,還是沒查出什么。
祁宴把程里叫回了國。
程里給許美琳做了催眠想要套出真相。
他是個心理學教授,一生鐘愛自己的事業,只想幫助更多有心理疾病的患者恢復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