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遷笑道:“哪那么客氣,溫總說便是。”
“你們公司最近不是有個音樂節目要上,嘉賓的位置給陳老師留一個。”
“行。”
顧時遷痛快答應下來,“沒問題。”
“回頭我就讓導演聯系陳老師。”
陳觀之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忙道:“不用的,真不用。”
溫司寒道:“軟軟以前在家朋友不多,主要原因在我們對她有所疏忽。”
“她參加節目最開心的就是認識你們這些朋友。”
“你們也幫了她很多。”
“所以大家有什么困難以后盡管可以跟我提。”
“陳老師這事沒必要客氣,我看過陳老師的節目,陳老師在這個圈子里二十多年,完全有資格去做這個嘉賓。”
“陳老師,這個圈子本來就不是非黑即白,你不去也總會有不如你的人去,為何非要把機會讓給那些不該去的人?”
顧時遷也道:“沒錯,看得出陳老師這么多年堅持做音樂,肯定是真心喜愛音樂,才能一直堅持初心。”
“所以陳老師不覺得這個節目很適合你嗎?”
“能請到陳老師做嘉賓,也是我的榮幸。”
不然怎么說顧總情商高,至少比好兄弟祁宴情商高多了。
顧時遷公司做的那個節目陳觀之知道。
已經連續做了三界了,這是第四屆,是國內含金量非常高的節目了。
當然對嘉賓要求也很高。
名額特別難拿。
他們公司也有名額,他每次都試著申請過,但老板不給。
老板的名額都給了心頭好。
即便最后他的心頭好也沒能上,把機會白白浪費了。
可下一次有機會還是輪不到陳觀之。
這就是現實,圈子里極其殘忍卻又沒有任何辦法的真相。
他很喜歡那個節目,真的喜歡,無關片酬。
可是......
“陳老師。”
溫軟笑著開口,“這機會是你應得的啊,憑著你的實力,就可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