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帶溫軟回家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很晚了。
溫軟心情好,一時(shí)貪杯喝的多了些。
她酒量本來就不好,酒氣上頭,腦袋暈暈的,意識(shí)也不太清醒。
車子駛?cè)朐鹤拥臅r(shí)候,溫軟還以為在外面。
祁宴抱了溫軟下車。
溫軟扒拉著他的衣服嘟囔,“祁宴,我要洗澡,可我好累呀,我動(dòng)不了。”
“我?guī)闳ハ础!?
祁宴也喝了不少酒,卻沒什么醉意,不像懷中的小姑娘一杯就醉,臉頰紅紅的,甚是惹人喜歡。
溫軟在祁宴懷里并不老實(shí),一扭一扭的亂動(dòng)。
祁宴帶溫軟上了樓,給她脫衣服,她卻并不配合,摟著祁宴的脖子不肯下來。
祁宴無奈開口,耐心的哄,“乖,先把衣服脫了。”
“不要!”
溫軟得寸進(jìn)尺,摟著祁宴的脖子往上爬,“才不要下去,我要騎你!”
“什么?”
祁宴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
“我說,我要騎你,把你當(dāng)大馬!”
“我要騎祁宴!”
“......”
什么情況?
他第一次見溫軟喝醉發(fā)酒瘋的模樣。
“趴下,快趴下,我要騎你。”
“祁宴,你不愛我了。”
溫軟一手薅著祁宴的衣領(lǐng),一手按著祁宴的肩,作勢(shì)要往上爬。
但她爬不上去,氣的直嚷祁宴不愛她。
祁宴突然想到了什么,輕笑一聲,把人強(qiáng)行扒拉下來放在沙發(fā)上,“先把衣服脫了,我們?nèi)ハ丛琛!?
“一會(huì)回來讓你騎我。”
至于怎么騎,那…不太好說。
溫軟懵懵懂懂的看著他,醉酒的她居然還能認(rèn)真沉思。
坐在那托著腮,沉思了足足三分鐘。
祁宴也不催她,而是自顧自脫了衣服等她。
這次脫的一絲不掛。
“好叭。”
溫軟乖乖的答應(yīng)。
祁宴低頭親親姑娘緋紅的臉頰,夸贊道:“真乖。”
他伸手幫她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