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吃飯吧,餓了吧。”
祁宴的脾氣沒發出來,也沒法發。
溫軟說的是事實。
之前三年他又何嘗給過她任何交代?
祁宴拉著溫軟去洗手。
溫軟沒想到他會是這么個態度,咬了咬唇,低著頭不知該說什么。
她琢磨著她剛剛的話說的是不是有些重了。
她也不想的。
但每次兩人之間有什么事意見不同,可能要爭吵時,她就會先發制人,說些難聽的以此壓制住祁宴。
她每次都跟個炸毛的刺猬似的,自動啟動防御機制。
兩人洗完手回來。
溫軟坐在桌前,盯著那些吃的沒說話。
祁宴打開蓋子,拿了個小盒子,給她盛她喜歡吃的。
“快吃吧,你脾胃虛弱,不能吃涼的。”
“哦。”
溫軟點了點頭。
沉默片刻,主動給祁宴夾了點吃的,“我讓那個廚師放了一點辣,你嘗嘗。”
“謝謝軟軟。”
祁宴笑著點頭,嘗了一口,“嗯,很好吃。”
“行,那…吃吧。”
溫軟還是覺得很尷尬。
明明前一刻,兩人還親密的手牽手,她還發短信給他,親昵的喊老公。
這一刻,雖然祁宴還是那副溫柔寵溺的樣子,半分沒變,可她還是覺得尷尬。
江玄負責招待顧時遷和于木。
他在公司附近選了家高檔餐廳。
那家餐廳有祁宴專屬的貴賓包廂。
每次招待客人,都會訂那邊,離的公司近,氛圍好,菜品也不錯。
顧時遷讓服務員開了瓶幾萬的紅酒。
于木看的有點愣。
迅速算了下自個的工資,算了…能買瓶紅酒就不錯了。
顧時遷察覺到于木的異樣笑道:“祁宴忙著陪他老婆,我們不去打擾就是給他行最大的方便了,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酒,都掛他賬上,不用給他省著。”
“對了,今天我那弟妹帶你來是有什么事吧。”
“我看她不像無故獻殷勤的那種人。”
顧時遷敏銳的很,一下就察覺到了溫軟此行的目的不簡單。
不然,以溫軟那懶散的性格大概懶得跑這趟。
也就他那兄弟跟傻子似的看不出來。
那么聰明一個人,偏偏成了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