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祁宴回過神來,立刻收了手中的工作,走過來彎腰將溫軟抱起來,轉(zhuǎn)了幾個(gè)圈。
溫軟都被轉(zhuǎn)迷糊了。
“祁宴,放我下來。”
祁宴把溫軟放在床上,撲了上去。
兩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滾燙的溫度瘋狂蔓延。
帶有占有性的吻,細(xì)細(xì)密密的落下。
溫軟能感覺到身上男人的瘋狂。
每晚都是如此。
每次親吻都好像要將她嵌入他的身體一樣。
仿佛只有這般,才能宣泄他瘋狂的占有欲。
他承認(rèn),他放不下她,一點(diǎn)都放不下。
別的他可以改,可以忍受,唯有占有欲他改不了。
他就想占有她,讓她獨(dú)屬于自己。
不知過去多久,兩人都有些失控。
祁宴的衣服都脫了。
不過到最后一步的時(shí)候,祁宴還是及時(shí)剎住了車。
他額上全都是汗,腹肌輪廓清晰,性張力值拉滿。
溫軟小臉通紅,拉過被子,躲在被子里好奇的看他。
她的目光悄悄的往下挪了挪,一眼看到祁總四角褲下的雄偉。
噗嗤......
溫軟沒忍住,笑出了聲,她從被子里起來,纖細(xì)的手指在祁總那處輕輕一戳。
嗖!
彈了下。
祁宴的臉都黑了。
溫軟倒在床上捂著肚子笑。
“我去洗澡了。”
祁宴皺眉,心里像是燃了一把火一樣無法熄滅。
他起身想去洗澡,還沒起來就被溫軟給拽倒在床上。
溫軟壞心眼的伸手去彈。
“軟軟......”
“讓我玩一下嘛,好有意思。”
“祁總,你不是不行啊,原來你真可以呀。”
溫軟軟綿綿的語氣,差點(diǎn)要了祁宴的命。
“軟軟......”
他無奈苦求,“不能這樣,我堅(jiān)持不住了。”
他縱然定力再好,也經(jīng)不住溫軟這樣撩撥。
更何況溫軟這撩撥,也不是語上的,都直接上手了。
更不是去摸腹肌那么簡單了,而是......
那種地方是她能玩的嗎?
祁宴急著想去洗澡。
他定力的血條已經(jīng)快耗盡了。
可溫軟就愛看他這副欲求不滿,想要卻又得不到,得不到又控制不住的樣子。
祁宴這人天之驕子,向來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