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溫軟擦干眼淚,鼓起勇氣,“祁宴,我們沒有家。”
她甚至門都沒開。
平靜又簡短的一句話是無數次傷心換來的。
祁宴皺眉,“你到底在鬧什么?”
“把門打開。”
“很晚了祁少,我要休息了麻煩您離開。”
“溫軟!”
祁宴耐心耗盡,“把門打開,不然我讓人拆了這。”
溫軟皺了下眉頭。
她了解祁宴的脾氣。
他說拆了是真會拆的。
他一個大資本家手里有的是錢,她可沒錢賠房東的門。
溫軟定了定心神,還是打開了門。
祁宴就站在門外。
溫軟站內門內。
不過咫尺的距離,卻好像一道破不開的屏障。
溫軟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穿了身與她的氣質格格不入的軍大衣,臉上沒化妝,頭發隨便扎了個馬尾,沒有任何裝飾點綴,簡單到蒼白。
似乎又瘦了許多。
“噗。”
吳助理看到溫軟這一身打扮,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很好笑嗎?”
溫軟神色淡淡的開口,“也是,的確挺好笑的,但麻煩你尊重一下人。”
她第一次大著膽子提出自己的不滿。
祁宴身邊的人都不喜歡她,看不上她,溫軟一直都知道的。
以前她只能默默忍受這些人在背后的嘲弄,輕蔑。
現在她不伺候了。
吳助理老臉掛不住有點尷尬,“我沒......”
“回去!”
祁宴突然抓住了溫軟的手腕。
“放開我,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了,我們沒有關系了,我不跟你走。”
“離婚協議書那是你一廂情愿,我沒說過放你走,就算死你也得死在祁家。”
祁宴冷著臉大力將溫軟拽出了門外。
溫軟被他逼急了,抬起另一只手便揮了過去。
“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