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是賭,賭三十年的母子情。
怎么說她也是做母親的,做兒子的不可能違背道德,最多罵她幾句罷了。
她想的沒錯,祁宴不可能殺她。
但把她送進(jìn)瘋?cè)嗽哼@種事可太容易了。
更何況她現(xiàn)在對溫軟那態(tài)度,也確實挺像瘋了的。
“好了。”
一旁觀看了許久的祁振宏喝了口茶,神態(tài)自若的開口,“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鬧什么。”
“你們倆坐吧,先喝杯茶。”
“一會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頓飯,說說話。”
“對了,這是青青,你們叫她何姨就行了。”
祁振宏總算介紹了那年輕女子的身份。
但介紹了又好像沒介紹。
何姨......
看上去最多比祁宴大五歲。
讓祁宴喊她姨,是有點喊不出口了。
祁振宏介紹何青青的那一刻,黎云珠的怒火幾乎達(dá)到了。
看到黎云珠差點捏碎了手里的茶杯,溫軟開口,“何姨。”
何青青受寵若驚,笑道:“少夫人太客氣了,快坐快坐。”
“我去切盤水果。”
祁宴當(dāng)然是不肯叫的。
溫軟就是為了氣黎云珠。
果然她這話一出,黎云珠怒道:“什么何姨,哪里來的何姨,她算什么東西?”
溫軟眨了眨眼睛,“爸讓喊的。”
她不是尊重長輩嘛。
黎云珠瞬間憋氣,話說不出來了。
祁宴對這事沒什么看法,連多余的情緒都沒有。
黎云珠忍不住了,退了一步,“行了,你倆的事我不管了。”
“但是祁宴,你爸爸帶回來的女人公然住在咱們家算怎么回事?”
“祁家不要臉了,什么人都能住了?”
她知道祁振宏外面有人,卻怎么也沒想到祁振宏能把人之間帶家里來登堂入室。
祁振宏冷嗤一聲,“要么你就乖乖留在祁家,要么就滾回娘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