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像之前那樣離家出走,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那你......”
后面薄靳淵再問,溫軟就沒回答了。
不是故意不回答,實在沒撐住睡著了。
半夜三點。
山里異常安靜,甚至都能聽到某些小蟲子在地里翻來翻去的聲音。
陶蕓蕓偷偷的出了帳篷。
她手里捏了條蛇,活蹦亂跳的那種。
誰能想到外表柔弱,動不動就哭的她,居然可以徒手抓蛇。
而且這條蛇她從帳篷里拎出來的,也不知道抓了多久了。
陶蕓蕓拎著蛇走向了溫軟帳篷所在的位置。
只是還沒到地方,保鏢便發(fā)現(xiàn)了她。
“站住!”
一個保鏢原地值守,另外一個保鏢快速上前兩步冷著臉看著她低聲呵斥,“退回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大哥,我沒想做什么。”
陶蕓蕓將那條蛇藏在身后,沖著保鏢拋了個媚眼,又往前挪動了兩步,“是這樣的,白天錄節(jié)目的時候我不是惹了溫老師不快嗎?”
“我心中十分愧疚,所以過來想找你們打聽下溫老師的喜好,想買點東西給她賠罪。”
“你能不能......”
陶蕓蕓一邊跟保鏢套近乎,一邊試圖繼續(xù)往前走。
保鏢的臉色已經(jīng)很冷了,伸手?jǐn)r住了她。
“哎呀!”
陶蕓蕓突然蹲下了身子,喊了一聲,摸著自己的腳嘟囔,“腳崴了。”
“大哥,你......”
保鏢看都沒看她,丟下一句警告,“離我們太太遠點。”
而后便回去繼續(xù)守著了。
陶蕓蕓直接趴在了地上。
她低頭擺弄了下那條蛇,然后悄悄的松手。
那條蛇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擺動身子似乎在尋找方向。
大概過了幾秒,最終確定了方向,朝著溫軟的帳篷爬了過去。
那條蛇顏色很奇怪,幾乎和大地一個顏色,再加上晚上天暗,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此時溫軟陷入了熟睡中,夢里有一條蛇朝著她張開了血盆大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