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再久對她的身體不好,程里是在不影響她身體的情況下,讓時間久一點。
做完第一次催眠治療,溫軟沒再醒,并不是出于昏睡狀態,而是沉睡狀態。
程里說這是因為溫軟身體太累了,已經達到極限了。
溫軟這幾天把祁宴和哥哥們折騰的也不輕。
一個個平時強大的很,哪怕公司遇到危機困的時候該睡還是要睡的。
但這幾天因為擔心溫軟,全員頂著黑眼圈,不是不想睡是睡不著,擔心溫軟出事。
尤其是祁宴,每天晚上都是醒著的,隨時觀察溫軟的情況。
以前的祁宴遵循著自己的一套規則。
天大的事都不會耽誤休息。
沒什么可以讓他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
可因為溫軟這事,心理素質無比強大的祁總都快得抑郁癥了。
溫軟睡了十五個小時。
這十五個小時對祁宴和溫家哥哥們來說更難熬。
他們根本沒睡。
程里一個好好的心理專家也快被這幾人嚇出了心理問題,連帶著他都沒睡好。
溫軟醒來的時候天剛剛亮,倫敦的天沒那么熱,溫度正好,空氣也舒服的很。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長勢極好,打開窗就能感受到空氣里生命的躍動。
溫軟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沉默了會。
祁宴在旁邊陪著她。
他根本沒睡,因此溫軟剛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他克制住內心的激動觀察著溫軟的表現。
溫軟沉默了幾分鐘,轉頭對上他擔憂的眼神。
“老公,早。”
溫軟伸出手,輕聲道:“要抱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