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她上手摸了摸,一臉疑惑,“我…咬的?”
“我我我…這么兇猛?”
她昨晚有這么兇嗎?
尤其是......
“你不會說這也是我咬的吧,我那么變態?”
溫軟目光盯在某處,不是她故意盯著那不放,實在是腫的有點難看。
祁宴唇角噙著一抹無奈的笑,“昨晚在浴室,你鬧著要吃櫻桃,我不讓你咬你還說我不愛你了,又哭又吵的。”
“我哪里舍得你哭,只好答應了。”
砰!
死去的回憶迅速復蘇,瘋了似的沖擊著腦海,一遍又一遍提醒著她昨晚干了什么荒唐的事。
在浴室那會她還醉的厲害,腦袋迷迷糊糊的,膽子也大,什么荒唐的事都干得出來。
可她晚上吃的挺多的,喝了紅酒,吃了海鮮,還吃了自己最喜歡的小蛋糕。
她也不缺那口吃的啊,怎么就非要吃什么櫻桃呢?
“我沒有的。”
須臾,溫軟別過臉去否認,“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只要她不承認,就當沒發生過。
“嗯,是我記錯了。”
祁宴也不跟她爭,撿起襯衫穿好,又重新把領帶系了回去。
這樣的確能遮的嚴嚴實實,不然但凡衣領低一點,都能看到昨晚激戰留下的痕跡。
溫軟洗過澡以后,雖然醒了點酒,可畢竟還是微醉的狀態,酒勁上頭,再加上祁宴那么縱容她,她也就沒顧忌了,又啃又咬又抓的。
對祁總來說唯有一句話可以形容,痛并快樂著。
“軟軟......”
祁宴穿好衣服湊了過來,“你記不記得昨晚你還咬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