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把這么大一副婚紗照掛這了?”
一進休息室,映入眼簾的便是之前被溫軟一票否決的巨幅婚紗照。
她當初嫌棄這婚紗照實在太扎眼了,就讓祁宴換了一幅小的婚紗照。
祁宴說要帶去公司掛。
她以為他只是說說,誰知他真放公司了。
“嗯,原來是掛辦公室的,最近剛挪到這?!?
“......”
“你還掛辦公室?”
溫軟跟看智障似的看著祁宴。
她伸手摸了摸祁宴的額頭,“你這也不發燒啊,腦子也不糊涂啊,怎么幼稚的跟三歲小孩似的?!?
“那你為什么要挪進來?”
“不想讓他們看你?!?
“......”
這副婚紗照本來是掛在辦公室的。
但進來的人都會多看幾眼,每次總會夸贊溫軟的美貌。
時間久了,祁宴就開始吃醋。
他的女人憑什么要別人盯著看,要看也是他自己看。
所以他干脆讓人把照片挪到了休息室,這樣休息的時候剛好可以看著。
不僅如此,桌上還擺滿了溫軟的照片。
枕頭那也放了一張。
溫軟:“......”
該說不說你是真幼稚。
祁宴看了眼床上那張照片,沒敢開口。
他是知道溫軟過來,故意放那的。
帶溫軟進休息室,也是他提前算好的。
滿滿的小心機。
最近太忙他基本不在休息室休息的,晚上忙完就忙著回家陪老婆去了。
有真人在自然是比照片好的。
溫軟急忙過去,把照片收到了桌上,嘟囔道:“你以后別抱著我的照片睡啊,萬一口水流上面了怎么辦?”
“不過這床還真軟,我以為只是一張單人床。”
“可我沒帶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