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完衣服,祁宴愣了,溫軟也愣了。
她看著祁宴身上破破爛爛的襯衫,以及裸露在外的腹肌和人魚線沉默了三秒,嘟囔道:“那,我就是想幫你脫個衣服,誰知道......”
她就是想幫祁宴把襯衫脫了,袖子太礙事了。
哪知她一急力氣大了,襯衫直接扯開了。
“太太,這還有止血的藥,您忘記拿......”
臥室的門沒關,管家走到了門口,手里拿了瓶藥。
進來是真沒進來,門口已經目睹了一切。
管家和溫軟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從彼此臉上看出了一絲難的尷尬。
“我走錯門了。”
管家反應過來,彎腰把藥放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假裝從未來過的樣子。
事實上他放藥的時候,還偷瞄了一眼祁宴的衣服,心里:嘖嘖嘖,到底是年輕精力好啊。
溫軟:“......”
“祁宴,陳管家剛剛嘲笑我!”
沒錯,她從陳管家眼里讀出了嘲笑。
祁宴笑看著她,語氣里全都是寵溺,“他嘲笑你什么說來聽聽,我給你出氣。”
“他,他笑我......”
“笑我力氣大!”
“哦。”
祁宴點頭,拿起手機,“嗯,我現在就扣他工資。”
見祁宴真要打電話,溫軟一把奪過他的手機,“別鬧了。”
“衣服撕了正好,省的礙事,我去拿止血的藥,你乖乖脫了等我啊。”
溫軟只是為了緩解尷尬,才故意說管家嘲笑她,哪能真讓祁宴扣管家工資。
陳管家對她一直很好的。
溫軟深吸一口氣,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去拿放在門口的那瓶藥了。
拿了藥之后,立刻關了房門,還認真檢查了下,生怕有人再闖進來。
她安心了些,情緒也恢復了正常,轉身朝著床邊走去,“好啦,祁宴我們......”
溫軟轉頭看到祁宴的樣子,要出口的話瞬間改成了,“你有必要脫的這么…光嗎?”
除了那條新換的四角褲,身上再無一物。
他甚至還伸手要去脫下最后一絲遮擋物......
溫軟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