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正明被氣的不輕。
本想跟兒子繼續理論吵鬧。
可突然覺得渾身燥熱,哪哪都不對勁。
不止他,但凡沒戴口罩進來的大概都中了招,身體多多少少產生了些不適。
就連祁倦腦子都有點迷糊。
他猛地一拍腦袋,跑去沖冷水澡了。
溫正明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黎云珠,“你弄的那什么玩意,有沒有解藥?”
黎云珠搖頭,“沒有。”
溫正明:“......”
他都沒想到黎云珠能這么狠,解藥都沒有,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藥?
溫正明離開后。
黎云珠卻不想走,今晚的事被破壞,她氣的很。
“讓我走也可以,溫軟這個賤人也不能留在這!”
“我是你媽都不能住在這,她算什么東西?”
“只要我一天不承認,她就不能做祁家的媳婦!”
黎云珠罵罵咧咧不肯離開。
她是不會讓溫軟好過的。
哪怕只是罵幾句讓溫軟心里難受,她也開心。
只是她太小瞧溫軟了。
她這種發瘋溫軟已經習慣了,躲在溫司南身后,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溫司南聽的卻是火大,“祁宴,這就是你對軟軟所謂的保護?”
“你不但不能把軟軟的保護好,因為你的原因反而讓軟軟受到更多的謾罵與傷害!”
“出去!”
祁宴皺眉,臉色難看的很。
不過這怒火不是沖著溫司南而是黎云珠。
很快黎云珠就被祁宴的保鏢拽了出去。
“祁宴!”
“你瘋了,我是你媽!”
“你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對我,你是想成為整個家族的恥辱?”
不管黎云珠說什么,她還是被祁宴的保鏢毫不留情的帶了出去。
黎云珠這一走。
喧鬧的場面總算安靜下來。
溫軟之前腦子就暈乎乎的,這會更是眼前一黑,差點昏倒。
祁宴眼疾手快的扶住溫軟,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把醫生叫過來。”
祁宴皺眉,臉上滿是擔憂。
“我沒事,你放我下來。”
溫軟見外面還有那么多人,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她堅持要從祁宴懷里下來,低聲道:“你還有朋友在呢。”
她記得顧時遷,她跟祁宴辦婚禮的時候,顧時遷還送了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