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遷皺眉看著要跑的兩人,冷笑一聲,“你們要走了,一會祁宴來了我就跟他說,你們嫌他煩,不想看到他,特意在他來之前跑了。”
“如果祁宴心情好,可能還不會跟你們計較。”
“如果他心情不好,正想找個人發(fā)泄呢?”
祁倦:“......”
唐珩:“......”
顧少好陰。
真不愧是宴哥的發(fā)小。
兩人都好…陰險。
祁倦罵罵咧咧的留下了,氣的想拿牌抽顧時遷,如果他打得過的話。
他相信顧時遷說得出一定做得出。
顧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顧時遷不想一個人承受好兄弟陰晴不定的怪脾氣,只能把祁倦跟唐珩扣下當出氣筒了。
不過唐珩腦子也好使的很,他立刻發(fā)消息搖了幾個小兄弟來,找比自己地位更低的兄弟來當垃圾桶中的垃圾桶。
因此祁宴來的時候,包間里擠滿了一堆富二代。
都是些年紀小,在家中又不是長子沒繼承家業(yè)壓力的紈绔子弟。
見祁宴進來,一個個立刻站了起來,“祁少。”
唐珩狗腿的湊了上去,“宴哥您來了。”
“宴哥您坐,二少剛把酒開好,我給您先倒一杯。”
祁宴沒吭聲,神色晦暗的坐在沙發(fā)上,一不發(fā)。
包間內(nèi)熱鬧的氣氛瞬間冷卻下來。
一個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暗罵唐珩不地道。
祁少這樣誰敢惹啊......
偏偏顧時遷還故意打趣他,“我六點就給你發(fā)消息,你不是要陪老婆嗎?”
“你老婆呢?”
祁倦:“......”
這人嘴可真賤啊。
哪壺不開就非得可著哪壺提是吧。
祁宴煩躁的喝了口酒,“你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