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醒來后,就一直看著病房發呆。
她倒是還記得誰把她送醫院來的。
只是她不太想面對祁宴。
護士剛來給她扎完針,她跑也跑不了。
所以門被推開的時候,溫軟立刻閉上了眼睛裝睡。
祁宴走到床邊,看著小姑娘拙劣的演技并沒有拆穿。
他站了會。
溫軟忐忑的很,心里念叨著他怎么不走。
然而,就在這時唇邊突然傳來一抹溫熱。
祁宴輕笑一聲,在她耳邊道:“演的太笨了,下次騙人之前先練練。”
溫軟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祁宴,你干什么!”
她伸手擦了擦嘴巴,又氣又惱。
祁少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意味不明的看著她,“做什么?”
“我再試一遍,你看看?”
說著湊上去還要吻她。
溫軟嚇的拼命的掙扎,差點從病床上掉下來。
祁宴抬頭看了眼滴的緩慢的吊瓶,按住她的手皺眉道:“乖一些,不然還要再扎一針,你不怕打針?”
一句話捏住了溫軟的軟肋。
她膽小,怕鬼也怕打針,還特別怕吃苦藥。
所以這三年來被逼著喝了那么多中藥,她真的很難熬。
“為什么不跟我說呢?”
祁宴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受了那么多委屈,為什么不跟我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