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當時怎么不跟我說?”齊玫取了紙巾遞給她,并壓低聲音挨著她坐了下來。
“我怕……我怕我沒完成任務(wù),您這邊不接收我。”胡莉莉結(jié)結(jié)巴巴說完,又哭。
怎么可能?
那天他們明明看到張倪天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胡莉莉,好像光是用眼睛都能把胡莉莉的皮給刮了。而且他們清清楚楚看到張倪天摟著胡莉莉進了包間,之后胡莉莉夸張的聲音……
怎么會沒有完成任務(wù)?
“那天,那個老板到房間后就抱著我親我,然后把我堵在墻上又掐我,我把身上都掐祡了,連這里面都抓爛了,還咬我里面……真的好疼……最后因為有電話進來,才松手把我推到了床上……”在齊玫的安撫下,胡莉莉才尾尾道出實情。
擄起袖子,還撩起了裙子……
齊玫這才看清楚,張倪天那個變態(tài)竟然把人家小姑娘的大腿內(nèi)側(cè)和她重金修復的位置都抓爛了……
齊玫倒吸一口涼氣!
他想干嘛?
他對女人感興趣,就是想折磨女人?
“沒事沒事。你的入職手續(xù)我已經(jīng)安排人在辦了,大概月底可以辦好。你正好休息十天半個月,然后好好上班?!饼R玫捂著良心安慰著,心里對張倪天升起了一股滔天怒火!
送走了胡莉莉,齊玫算是徹底倒了。
緩緩開車回家,中途幾次險些撞人,還在完全無意識里闖了兩個紅燈。
回到家里,八月的大夏天,沒開空調(diào),捂著被子瑟瑟發(fā)抖。
不知道睡了多久,口干舌燥,喉嚨疼痛難忍。
“水?!彼牒人幌牒人?
但是恍惚間,有個結(jié)實的懷抱將她扶起,一股子清泉涌入心里。
“還想喝?!币豢跉獬楣饬艘槐R玫難得撒嬌。
然后,又一杯水送到了她的嘴邊。
不對,這不是夢。
齊玫掙扎著睜開眼睛,果然是羅正業(yè)一手摟著自己,一手正往她嘴里送著水。
“叭”的一聲,齊玫將水杯打翻。
羅正業(yè)不驚不恐地起身,收拾起了地上的碎片。
“你來干什么?”齊玫火氣真大,卻遇上羅正業(yè)一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更加是火上燒油。
“我家啊,我不回家去哪兒?”羅正業(yè)收拾好了碎渣,又在衡溫水壺里倒了一杯水送到齊玫手邊。
見齊玫不接,只好放到床頭柜上。
齊玫這才看清楚,羅正業(yè)確實是穿著睡衣。
窗外,黑漆漆的,一輪滿月正散發(fā)著清淡地光暈。
她是中午從單位回來的,中午沒吃,下午沒吃,怎么一覺就睡到了晚上呢!
“你為什么不跟我說張倪天的事情!”齊玫清醒了一點,自己取了床頭柜上的水杯就喝。
喝了兩杯水,覺得有點水飽,一顆米都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