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志平夫婦想要拉住,卻是無濟于事。
許母頓時就炸毛了:“這個臭小子,還有沒有點良心啊?怎么說,這都是一家人啊,他怎么這么冷血?”
許志平則沉默不語。
說實話,他很矛盾,一來,畢竟許林是親侄兒,他也希望許峰去看看,二來,一想到這些親戚的所作所為,他也有點不想管。
許志平嘆了口氣,便拄著拐杖說道:“我們先過去瞧瞧吧。”
......
許峰來到錢鴻才的房間病房。
錢鴻才的精神滿滿,狀態比前幾日又好了很多不少,現在已經可以下床活動。
“錢老院士,還挺精神的!”
錢鴻轉過身來,看到許峰到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哎呀呀,這都多虧了許神醫啊,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沒命了。”
“錢老院士太客氣了,我再給你針灸一次吧,等這一次針灸結束,你就可以出院了。”
許峰將錢鴻才扶到了床上,又給他做了一次針灸。
五分鐘過后,錢鴻才更加覺得血液暢通,精神頭也更好。
這讓錢鴻才這個曾經見過無數名醫的人,又是一陣唏噓,道:“嘖嘖,許神醫,你這一手醫術,還是到魔都或者帝都去吧,留在南陽市,那簡直是浪費你的才華啊。”
許峰溫和笑道:“南陽就是一線城市,不屈才。”
“這只是經濟而已。”
錢鴻才請許峰入座:“論起政治地位和文化底蘊,南陽和帝都、魔都,甚至是金陵,那都是沒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