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沒有那棟別墅的鑰匙,她是怎么進(jìn)去的?”
想到那晚丟人丟到醫(yī)院,傅少庭就恨不得把背后的人給大卸八塊。
“這就是我疑惑的。
家里的門窗都上鎖的,沒有鑰匙。
不知道她是怎么進(jìn)去的?”
他那別墅沒裝監(jiān)控,根本查不出是誰做的手腳。
家里唯一的保姆是他媽媽的人,不可能會(huì)害他。
但除了賀夕顏,他想不出還有誰這么缺德。
她連打斷他的腿都面不改色。
這種惡毒的手段,非她莫屬。
但他找不到證據(jù)。
賀紫鳶待了一會(huì)兒,傅少庭叫了外賣,兩人吃過飯后。
“我去換藥了。”
“明天再來看你。”
傅少庭摸了摸她的臉,“去吧,想你了我就打電話。”
賀紫鳶嬌嗔一笑,“天天見還打電話。”
“你也不嫌膩。”
傅少庭靠在床頭,一臉深情。
看著她的目光柔得能滴出水。
“不嫌。
我對你我愛如滔滔江水。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幾個(gè)小時(shí)聽不到你的聲音,我就心癢難耐。
你是我的明月,照亮我黑暗的心房。
驅(qū)散了我身體里的冰冷。
只有你才能讓我的身體燃燒。
我的心,只為你跳動(dòng)。
寶貝兒,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所以,你的電話要24小時(shí)開機(jī)。”
賀紫鳶故作嬌羞,“討厭。”
“一天就知道油嘴滑舌的。”
傅少庭知道女人都喜歡甜蜜語。
賀紫鳶也不例外。
傅少庭的情話滿足了她的虛榮感。
“我只對你油嘴滑舌。”
說完,他壓下賀紫鳶的頭,吻了上去......
等賀紫鳶離開后,傅少庭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幫我找一條毒物,過幾天有用。”
哼。
這一次,我看你們怎么破?
......
十點(diǎn)鐘時(shí)。
蕭景恒來到蕭墨寒他們病房。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