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為鳶兒拿到那筆遺產,以后他的事業又多了一筆助力。
現在就除掉她,什么也撈不到,得不償失。
蔣璇嫌棄地掃了一眼傅少庭。
“你若有那殘廢的能力強,早點把傅少光給弄死,拿下傅氏,何愁對付不了蕭氏?
一個殘廢都能將蕭氏發展壯大,而你算計了幾年,連傅氏的核心高層都搞不定。
我怎么會生了你這么個沒用的兒子?”
見她又將自己和那殘廢比,傅少庭索性閉上眼睛。
放在大床上的手緊緊握起。
又是這些話。
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你來看我,若是只為了說這些,那你就回去吧!
我已經聽膩了。
你若還想讓我替你摧毀蕭家,那就安分點。
別給我添亂。”
在她眼里,他處處不如蕭墨寒那殘廢。
從小就讓他和那殘廢比。
那殘廢會的,都要逼著他去學。
她從未考慮過他的感受。
只會一味地逼迫。
就像他現在躺在病床上。
她不會關心他的傷,只會覺得他沒用。
蔣璇見他這副態度,眼里怒火更甚。
“哼,不聽我的勸,你就等著吃大虧吧!
你若連傅氏都拿不下,蕭氏就更別說了。
下個月傅少光的訂婚宴,我會提前布置。
到時候你自己把握好機會。
若是錯過這次機會。
等傅少光與何家聯姻,你想拿到繼承權,那就難上加難。
那時候,你可別怪媽媽沒幫你。”
蔣璇不管傅少庭傷勢如何。
說完話,踩著高跟鞋,一臉怒氣地離開。
若沒遇上那對賤人,她對傅少庭的態度還能好點。
可一想到同樣是兒子。
那賤人的種從小被那男人寵上天。
而她的兒子,卻只能像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
為了點權利都要拼盡全力往上爬。
她心里的不甘,怨恨和嫉妒,早就把對兒子的關心拋到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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