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賀夕顏起了個大早。
她打著哈欠將窗戶打開,陽光透過薄霧灑滿了靜謐的別墅,將一切都染上了溫暖的金黃。
微風拂過,樹枝搖曳,微涼的晨風帶著淡淡的花香飄進鼻尖,讓人心曠神怡。
別墅外,她的臥室右側是一片花海。
各種各樣精美的鮮花,是原主唯一拿得出手的優點了。
原主雖然囂張跋扈,嬌縱無禮,但卻喜歡養花。
整個別墅三分之二的空地都被她種滿了花。
“哇,空氣真好。”
她已經不記得,她有多久沒有呼吸過這么新鮮的空氣了?
上一世查出胃癌和骨癌晚期后,她就沒出過門。
病痛的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如今難得重生一次,她一定要好好珍愛生命。
她換了衣服,洗漱好下樓,意外看見蕭墨寒竟然還沒去上班。
男人一身居家服,眉頭微蹙,專注地閱讀手中的報紙。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報紙頁面,臉龐線條分明,英俊而堅毅。
那是經過歲月沉淀的成熟與穩重。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給他偉岸的肩膀鍍上一層金光,帥氣得讓人挪不開眼。
賀夕顏看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蕭墨寒。
哇,沒想到這男人穿上居家服會這么養眼,堪比男星。
原主放著這么帥氣多金的老公不要,竟然去當舔狗。
蕭墨寒感覺到她炙熱的目光,瞬間抬頭,四目相對。
看到賀夕顏嘴角的口水,一副恨不得撲上來咬他一口的目光,蕭墨寒嫌棄的別開眼。
語氣厭惡,“收起你那令人作惡的目光。”
艾瑪,狗嘴里吐不出好牙,白瞎了一張好臉。
嘖嘖,你那渾身上下姐姐我哪兒沒摸過,看一下又咋了。
哼,不讓我看,晚上等你睡著了,我偷偷爬你床,將你扒個精光看個夠。
哇咔咔,我記得老公的肌肉摸起來可舒服了。
嘖嘖,八塊腹肌耶,手感超好。
“咳咳......”
蕭墨寒捏著報紙的手一抖,差點被口水嗆死。
這個色女!
他好脾氣地提醒自己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這女人從那晚給他下藥后,完全變了個性子,整天腦子里都是顏料。
看來以后晚上睡覺,他得把門鎖死。
賀夕顏上身一件體恤,下身一條牛仔褲,一頭墨發扎成高馬尾,不施粉黛的小臉如瓷般白得反光。
一身清爽的打扮顯得她青春靚麗。
昨天她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將原主衣帽間大改造。
現在她的衣柜里已經煥然一新。
她厚著臉皮坐在蕭墨寒身邊,笑嘻嘻問,“老公,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蕭墨寒看也不看她,垂眸翻看手中的報紙。
“我上不上班跟你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
老公你要是不上班的話,咱們出去約會吧!
你看,咱們好久都沒一起出去放松放松,過二人世界了。
難得你今天有空,我們去滑雪場吧!
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去......”
“呵,”蕭墨寒冷笑地打斷她的話。
“我一個殘疾廢人,去滑雪場自取其辱!”
額!
賀夕顏瞬間詞窮。
剛剛急于表現,竟然把他腿的事兒給忘了。
看來想要快點把這冰山攻下,得先把他腿給治好。
“不去滑雪場也行,那我們去看電影。”
二人說話間,傭人將早餐端上桌。
牛奶,三明治,小籠包......
最后,管家忐忑不安地將一碗麻辣牛肉面端在賀夕顏面前。
“夫......夫人,您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