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傲雪愣在原地半晌后才回過神來,而后,狠狠皺眉,滿臉的不解與不痛快,同時,又覺得自己的心態似乎有那么點微妙。
齊等閑自然是能夠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的,他可不敢留陳漁一個人在蘇蠟市,萬一出現意外了怎么辦?
現在,陳漁與陳老太君等同于是一個撕破臉的狀況,而且今天卡布贊表現的態度有點反常,黃鶯又讓徐傲雪抽得這么狠。
伏筆實在太多了,不得不防備著點。
何況,他連魚都沒吃到,怎么能讓魚傷了心嘛!
齊等閑給陳漁打了個電話過去,問她在哪里,然后通過導航開車過去找她。
此時的陳漁已經回到了珍珠酒店當中,手里拿著一些資料在翻看,同時,她也命自己人去調查卡布贊了,并且,她還讓人去陳家進行調查,要知道陳家在這些日子來都配合著黃鶯做了些什么事情。
見著齊等閑還真回來了,陳漁不由略微吃驚,道:“咦,你不跟徐傲雪再續前緣了,還跑回來了?”
齊等閑道:“什么徐傲雪,誰是徐傲雪啊?我的心里只有陳漁!”
陳漁嗤笑,不過,她還是很吃驚這廝居然沒留在徐傲雪的家里。
“雖然時間很短,但我還是要問了一句,你查到了點什么嗎?”齊等閑問道。
“暫時沒太多線索,只是發現卡布贊這個人,近期宣講了很多民族論,倒是使得蘇蠟市的人民更加團結了,他在民間的聲望也變得更高了。”陳漁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是他在為自己競選總統而鋪路吧?”齊等閑不以為意。
陳漁微微點了點頭,道:“我順帶著讓人去查了查陳家近期和趙家的人達成了什么合作,做了哪些事情。”
齊等閑道:“他們應該不至于犯下那種自取滅亡的蠢事,不然的話,陳家也不配當南洋的土皇帝了。”
陳漁卻是譏笑起來。
齊等閑問道:“你在笑什么?”
陳漁便說道:“當一群人都被豬油蒙了心的時候,就很難看得清楚事件的本質了!”
“特別是被財權給蒙蔽了雙眼,那就更難得看清了。”
“再聰明的人,都會做出蠢事!”
“何況,那老妖婆年紀大了,老眼昏花,跟不上時代了,又一心想要陳家在南洋萬年永固。”
“呵呵……縱觀歷史,有哪個國家哪個貴族能夠永固的?當民意如潮水般涌來,那些蠢貨,只會變成在煤山上吊著的尸體。”
陳漁背負雙手,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遙遙看向了窗外的夜空。
“陳家想要在南洋繼續強大下去,那就得由臺前轉入幕后了,并且,整個南洋也要進行大變革,否則的話,遲早完蛋。”
顯然,陳漁是想學摩根、洛克菲勒這樣的財閥家族,這樣才能夠讓陳家延續,并且保有在南洋的利益。
陳家可以繼續當土皇帝,但絕不能當戴著皇冠的土皇帝。
齊等閑看著陳漁,才發現,哦,原來女人也是可以這么帥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