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全身無一處不痛,特別是腳尖處磕在石頭上,疼的她眼淚都快要飆出來。
可她不敢有停留,只是遲疑了幾秒鐘,咬牙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身后的人比她更快一步,用力的踩在了她的腰上,讓她動彈不得,男人喘息如牛又氣急敗壞的罵道,“媽的小賤人,還敢踢小爺,給臉不要臉的賤貨。”
說著還覺得不解氣用力的跺了單輕窈好幾腳,要不是他還留了一個心眼,剛剛這個賤人那一腳,他們老張家就真的要絕后了。
挨了好幾腳的單輕窈也不吭聲,硬是抗下這股劇痛,也不再跟他偽裝,“張政光,別墅就在面前,你最好放了我。”
“放了你?做夢,你要是敢喊,也行,我就說是你主動勾引我,看誰相信你,別玩了這里可是景家,也是我姨夫家里。”
今天不辦了這個賤人,他張政光的名字就倒著寫,像這樣烈性的女人,他碰到多了,有的是辦法讓她老實。
“救——。”單輕窈管不了這么多了,只想要逃脫張政光的毒手,只是她還沒有喊出那個字。
身后的男人似乎早有準備,粗魯?shù)奈嬷淖觳蛔屗l(fā)出聲音。
“賤人,我讓你叫……啊,你他媽還敢咬我。”張政光沒想到這種時候單輕窈還敢咬自己,原本就已經(jīng)生氣的他,更是不遺余力的抬腳踢了單輕窈好幾下。
為了防止自己在被咬,張政光把自己的領(lǐng)帶拿出來塞到嘴里,還不忘羞辱她,“賤要是你還敢反抗老子就把襪子塞在你的嘴巴里,讓你嘗嘗大爺?shù)哪行晕兜馈!?
單輕窈只感覺小腹一陣陣抽疼,五臟六腑仿佛都要被人踢出來,蒼白的嘴角死死咬著,額頭的冷汗大顆大顆的往地上落著,就算這樣,她也不愿意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