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運,他會從天而降。
更不用說,現在的他應該陪在景詩旁邊見家長。
張政光看單輕窈好久才走出這么一點,不爽的說道,“你磨磨蹭蹭的干嘛,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吧。”
“怎么會,我是擔心張先生的腳走不了那么急。”單輕窈只能咬牙回答。
剛剛單輕窈那一腳踩的很重,張政光這個沒有吃過苦的富二代,當然是承受不住,不過為了一會兒的爽快,還是可以忍住,“要是今天影響了我的戰斗力,你必須陪我一個禮拜。”
睡一個晚上怎么夠,當然是要等他膩了再說,到時候在扔給他的狐朋狗友們折騰,好報了這一腳的仇。
單輕窈當做沒聽懂窈窈點頭,男人身上厚重的香水味夾雜這某些不知名的氣味直直傳入她的鼻尖,胃里又是一陣收縮,眉頭緊緊的擰著。
她努力控制這自己的呼吸,肩膀被搭過的皮膚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啃噬,除了惡心就是惡心。
兩個人走到無人的地方,張政光已經迫不急的開始脫衣服了。
他看著但語文磨磨蹭蹭的樣,惡聲惡氣的說道,“小賤人,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給我裝什么清純,只要伺候我爽了,你要多少錢不是小爺我一句話的事情。”
單輕窈無法只能裝模作樣的撩下衣袋,張政光眼睛都看直了,這個女人的皮膚該死的好,不像他以往玩過的女人,說是十八歲,那皮膚跟三十歲的差不多。
面前的女人看著不僅十八歲,皮膚更是能掐出水來。
這樣想著他的大兄弟已經蠢蠢欲動饑渴難耐,猴急的開始扯領子。
單輕窈看似在脫衣服,一顆心高高的懸在半空中,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著張政光的一舉一動,發現他不在看自己,而是手速很快的把身上的衣服扒了精光,只剩下一條惡心的三角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