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一張精致的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聲音更是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窈窈,你不會怪我這么毛手毛腳的對不對。”
單輕窈清麗的眸望著她的臉,毫無血色的唇瓣,輕輕的吐出一個字,“對。”
她不會怪她,只要她能原諒她。
“窈窈,你真是一個好人啊。”景詩高興的像是一個孩子,似乎一點也不建議自己的手上沾滿了單輕窈的血。
“你可以把我的手松開嗎?”單輕窈因為失血過多,眼睛都開始渙散,她還是努力的保持清醒。
手背上的傷已經疼的麻木,其實已經不在有疼的感覺,只感覺身體里的血液在不斷的往外汩汩的往外冒。
景詩欣賞著單輕窈臉上痛苦隱忍的表情,她真想不懂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么蠢的人,被人這樣欺負了還不吭聲,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生氣,恨不得加倍的凌虐她。
單輕窈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存在這個社會上,比活在底層的螻蟻都不如,她最厭惡這種假惺惺的以為自己跟所有人與眾不同的人。
最后,景詩還是松開了自己的手,單輕窈要是就這么暈倒了,她后面的游戲怎么玩下去。
她伸手從包里掏出一張燙金請帖放在單輕窈的面前,笑瞇瞇的說道,“窈窈,記得來我的生日宴會喲。”
單輕窈掃了一眼上面的地址,費力的點了一下頭,“好。”
景詩就像她們還是一對好閨蜜,神色如常的撒嬌道,“你好好休息,一定要準時到達喲,不然我會生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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