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然吃了一個軟釘子,臉色微變,不過還是保持著大度的姿態,“窈窈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也跟你道過歉了,希望以后我們能夠好好相處。”
呂安然這委屈小心的說詞,好像單輕窈是個多記仇的人,她淡淡一笑,“如果呂律師也能不生氣,我又怎么會生氣。”
呂安然讀懂了單輕窈話中的意思,眼神閃過一絲恨意,昨天單輕窈雖然狼狽但卻沒有受一點影響,可她不一樣,不僅被壓了一級,在同行面前更是抬不起頭。
“安然是不是窈窈做錯了什么事情,你千萬不要生氣,窈窈以前在學校的就是這樣,她肯定不是故意的。”景詩面上好像很著急的替單輕窈解圍,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更加誤會。
周圍的人看著單輕窈的目光也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原來單輕窈在學校的時候就愛惹是生非。
“小詩你都這么說了,我自然是不會跟她計較。”呂安然也配合的說道。
兩個人幾句話,就把昨天呂安然的刁難歸咎于單輕窈自己身上。
“喂喂,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當時唱戲呢,昨天的事情本來就是呂律師的錯,陸律師不是都已經給了答案,難道你們也覺得陸律師搞錯了?”
盧小芽也以為景詩是窈窈的朋友,可是聽著她那幾句話怎么那么刺耳,而且還跟呂安然一搭一唱的抹黑窈窈。
這是閨蜜?簡直就是侮辱了閨蜜這個詞。
盧小芽提到陸澤琛沒人再敢吭聲。
景詩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很快就隱藏的很好,有些無措的說道,“抱歉讓你誤會了,我只是想窈窈能夠跟同事們搞好關系。”
其他人見景詩不僅沒有擺大小姐的脾氣,還這么知書達理,再加上特意去福祿園訂了午餐慰勞大家。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