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蹲下身子,機械地從地上撿起那本展開的書。
“你的書——”
君炎安不過就是不經(jīng)意的一撇,卻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這畫像上的一男一女,身上未著寸縷,正在做不可描述的運動。
他的清瑤,什么時候竟然會看這樣的禁書了?
“這是醫(yī)書!”
察覺到了君炎安怪異的眼神,段清瑤頓時明白,他是胡思亂想了。
這被人誤會的感覺,真是讓人不舒服!
段清瑤頓時明白玄武為什么寧愿大不敬地和君炎安動手,也不讓他看那本書。
“難怪!”
君炎安半信半疑地又翻閱了兩頁,一目十行,這才相信了段清瑤說的話。
雖然說書上的畫十分的辣眼睛,但是確實是一本治療疑難雜癥的醫(yī)書。
“等等!你給玄武抄寫的書,也是醫(yī)書?”
君炎安腦袋靈光一閃,突然之間有了一絲靈感。
“正是!”
果然是夫妻兩,還是有默契的,一點就通!
“哼!”
君炎安尷尬地干咳了兩聲,挺直了腰桿,一下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你怎么能把如此的書交給玄武呢?男女有別!”
“我是大夫,朱雀和玄武成婚多年,一直沒有子嗣,難道,你不擔心嗎?”
君炎安對他們的關(guān)心,清瑤看在眼里,記在心上。
“你就算是想要幫他們,那也應(yīng)該交到朱雀手上啊!”ap.zx.r
君炎安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想服軟。
“這種事情,還是得玄武主動!我直接交給玄武不是更直接嗎?再說了,你已經(jīng)罰了朱雀,我怎么好再給她加任務(wù)!”
若說斗嘴,君炎安怎么可能是清瑤的對手?
“不過就是一本書嘛,這有什么好忌諱的!玄武也真是,竟然為了這點小事和我動手——”
“說得是,不過就是一本書嘛,這有什么好忌諱的,所以,我交到玄武手上,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對不對?”
段清瑤聰慧地反擊,頓時把君炎安堵得說不出話來。
“那怎么能一樣?”
君炎安心里不得不承認,還是有一點點尷尬的。
“那你覺得,朱雀還能有子嗣?”
有些事,君炎安雖然還沒說出口,心里還是有所打算的。
他曾經(jīng)想過,若是玄武和朱雀真的沒有子嗣,自己是做主給玄武納個妾,還是讓他們過繼一個養(yǎng)子!
“他們那么年輕,當然有機會!”
“那就好!”
君炎安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要不然,就憑朱雀的烈性子,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玄武納妾。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可不忍心傷了任何一方的心!
“你這是想做什么?”
夫妻多年,瞧到君炎安異常的表現(xiàn),段清瑤立即猜到了他的小心思。
“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就算是沒有子嗣,那也是他們夫妻兩的事情!不需要你咸吃蘿卜淡操心!”
段清瑤狠狠地瞪了君炎安一眼,“玄武對朱雀一心一意,可不像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