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妾身恭送王爺!”
君炎安拔腿就走,他剛回到書房,凳子還沒坐熱。
書房的大門便被“砰”的一聲撞開了!
“王爺,奴才攔不住啊!白侍衛(wèi)和朱侍衛(wèi)——”
君炎安抬眼一看,只見到許久未曾露面的白虎胡子拉碴的拉著朱雀,氣勢洶洶的闖了進(jìn)來。
也是,在王府里橫著走的,除卻他這恃寵而驕的四大護(hù)衛(wèi)還能有誰?
不對,以前倒是還有一個,那便是表面上對他千依百順,四季上卻是桀驁不馴的段清瑤!
一想到過去的那個段清瑤,君炎安的眼底卻是蒙上了一層灰色。
過去的那個段清瑤桀驁不馴,就算是他要她的腦袋,她也是絕對不會跪地求饒的。
可是,如今的這個安王妃,居然為了一點點的小事,就輕易的對他下跪。
她難道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女兒家也是。
人人生來就應(yīng)該是平等的,這么跪來跪去的話有意思嗎?還不如直接說話來得省時省力!
以前他只覺得這樣的話大逆不道,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些話卻是那么可愛!
“王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屬下看到朱雀一個人在馬廄里掉眼淚!”
王爺居然在他們面前走神?
白虎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不問世事太久了,竟然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王爺還真的和過去他們認(rèn)識的那個王爺有點不一樣了。
可是至于哪里不一樣,三兩語的他又說不上來。
“白虎,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
朱雀看到白虎為自己生氣的模樣,嚇得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竟然敢質(zhì)疑王爺,忤逆王爺,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她的事情,可不想牽連到任何人,尤其是真心帶自己的好兄弟。
可是白虎卻是無動于衷,他怎么忍心看到自己當(dāng)做親妹妹的人受委屈?
尤其還是這種奇恥大辱!
“究竟怎么回事,難道,朱雀沒有和你說嗎?”
君炎安冷哼一口氣,并沒有繼續(xù)深談下去的渴望。
該說的,他已經(jīng)說了!該做的,他也做了!
“朱雀自然是和屬下說了,她說,她并沒有對馬廄里的馬動手腳!王爺,朱雀是什么樣一個人,難道王爺不清楚嗎?”
君炎安信手翻了翻書案上的奏折,無動于衷的說道:“白虎,你是不是喝酒喝得腦袋不靈光了?判案子講究的是證據(jù),而不是感覺!難道,就因為本王感覺朱雀沒有做壞事,就需要本王偏袒嗎?”
好不容易恢復(fù)平靜的朱雀卻是因為君炎安的這句話激動起來、
難道,在君炎安的心里,早就認(rèn)定了自己真的就是“殺人兇手”嗎?
“王爺,屬下不需要王爺偏袒!屬下只想要一個真相,一個清白!一日的時間,就只需要一日的時間,只要屬下查明了真相,立即啟程去北境!”
“北境?”白虎瞪大了眼珠子,之前只聽朱雀說王爺誤會她陷害王妃,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插曲。
“你以為去保家衛(wèi)國,那是兒戲?就為了你一個人,你要讓千軍萬等著你嗎?你置北境受苦受難的老百姓于何地!明日五更天,立即啟程!”
君炎安的話擲地有聲,不容商量!
更何況,去戍邊的人,又不只朱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