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
段紅嫣心臟劇烈的打起鼓來,大氣也不敢喘,怎么就被發(fā)現(xiàn)了呢?
“沒什么?”
君炎安手上稍稍用了點(diǎn)力道,段紅嫣疼得驚呼了一聲,仿佛君炎安再稍稍多用一點(diǎn)力氣,自己的手腕就要被折斷了一般。
“這是什么?”
哪怕段紅嫣攥得再緊,君炎安還是一根又一根的將她的手指頭掰開。
只看到她手心里緊緊攥著一個古香古色的粉色香囊。
“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香囊罷了,王爺不是說不喜歡臣妾身上的味道嗎?臣妾就是為了不讓王爺生氣,才想著悄悄的把這香囊給丟了!”
縱使心亂如麻,段紅嫣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
“依本王看,這香囊一點(diǎn)也不普通!你告訴本王,這香囊里到底裝的是什么藥材?”
段紅嫣渝能就蒼白的臉褪盡了最后一絲血色。
君炎安問得那么清楚,十有八九就是已經(jīng)猜出了這香囊有問題。
“臣妾不知道,這是嫡母給我的,說是能安神靜氣,對身體有益。”
段紅嫣一股腦的將責(zé)任往外推,她以為自己很聰明,卻是沒料到這樣的話在君炎安的眼睛里卻是漏洞百出。
段夫人給的?
段夫人縱火西院,想要她的命,她大人大量,既往不咎就算了。
如今,居然還把段夫人送的香囊日日掛在身邊,就不怕有毒嗎?
“你真當(dāng)本王沒有腦子嗎?這樣漏洞百出的謊,你覺得本王會相信嗎?”
君炎安心里百爪抓心,痛苦極了!
他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得段紅嫣眼睛里沁出了淚花。
“王爺,你抓疼臣妾了!”
“到現(xiàn)在,你還不愿意說實(shí)話嗎?”
為了逼迫段紅嫣說出實(shí)情,君炎安非但沒有松開段紅嫣,恰恰相反,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臣妾說就是了!王爺這些日子以來對臣妾若即若離,臣妾就是擔(dān)心王爺喜新厭舊。這才出此下策!”
段紅嫣說得誠懇萬分,她是真的希望得到君炎安的寵愛。
君炎安細(xì)細(xì)的打量著段紅嫣的眼睛,看她滿眼真誠的模樣,并不像是在說謊。
“喜新厭舊,哪來的新?”
君炎安無力的松開了段紅嫣,諷刺的問道。
他的心里,從始至終只有過一個女子,那便是段清瑤。
只是眼前的人,所作所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過去的她,光明磊落,絕對不會為了邀寵而對自己下藥!
過去的她,英姿颯爽,絕對不會委屈自己,承歡膝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段紅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王爺日日出入王府,宮里頭也好,城里也好,處處都是年輕貌美的,如花似玉的姑娘!臣妾這不是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