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瑯對待昝飛的態度讓阿蓮敏銳的察覺到他有過人之處。
“昝飛和周圍那些大老粗的船工不同,他是練家子,而且那雙手上的繭子不止是集中在掌心,指節也有。”小玉附耳低語。
阿蓮一聽這話,眉梢揚了揚,越發堅定昝飛此人是有本事的。
“要不我帶東家和美人去阿寶哥那兒吧。”昝飛三兩下盤好樹藤般的麻繩,步伐輕盈的從船舶臺上一躍而下。
“好,那你帶路吧。”
一刻鐘后,阿蓮才見到了這位‘阿寶哥’。
“阿蓮,好久不見。”
這聲音撕.裂而沙啞,宛如被刀子劃過聲帶似得。
阿蓮聽的眉心緊蹙,根本不記得她認識這樣音色獨特的人。
她循聲望去,瞧見個纏枝銀質面具覆面的男子,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
真是奇怪,為什么要覆面?
阿蓮下意識的打量面前這個人,灰白色的燈籠束腳鼠襖子,上衣罩了黑色的狐毛罩褂,身形頎長,背脊略微有些佝僂,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造船長久躬身彎腰的緣故。
“我們見過嗎?”阿蓮搜尋記憶,饒是拋開聲線,只靠著身材體型也找不到匹配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