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被呵斥的眾官員的議論聲停了下來,詫異的回頭望著進門的三人。
但很快從秦立的身上移過眼睛。
大秦規定,三品以下官員并不上朝。
所以他們并不認識秦立!
更不知道秦立的真實身份!
而被呵斥的那名四品內閣侍讀學士的官員,面色不貧,狠狠地瞪了幾人一眼。
繼而認出了王之渙。
“咦,這不是七品縣令王之渙大人么?剛剛不是被趕了出去嗎?怎么現在又來了?怎么,這次還帶了兩個幫手?”
而在同時,馮寶也告知了秦立此人的身份。
這名四品官員,也不是別人,正是戶部尚書錢永利的侄子錢勇!
原來是官宦之后,難道如此大膽!
面對這名從四品官員調侃。
王之渙面有怒意。
要知道,他為二品大員時,這從四品的內閣侍讀學士,給他提鞋都不配!
但是現在,自己竟然被這么一個人當眾肆意凌辱!
王之渙強行將心中怒意壓制了下來,對著眼前從四品的內閣侍讀學士拱了拱手。
“這位大人,我過來是為了提取漠河水患的奏折,還請大人找一下,交還與我。”
這名內閣侍讀學士或許也是倨傲慣了,望著王之渙一聲冷笑。
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著王之渙。
“王大人莫非不知道內閣的規矩?”
王之渙皺了皺眉。
“什么規矩?”
內閣侍讀學士臉上的冷笑更甚。
“皇上曾下旨內閣重地,官員禁入,違者重處,王大人兩次闖入內閣也就罷了,今日還想擅自調取已上報的奏折,難道還真以為內閣是你家開的?”
王之渙凝眉,面色隱隱帶著一絲怒意。
“漠河水患受災之嚴重天下皆知,這等緊急奏報,你等壓著不報壓著不報也就罷了!現在還不將奏折交還與我?”
“本官可是奉了太子的令旨過來調取奏折。”
聽到王之渙提出太子的名號,這名內閣侍讀官員并沒有絲毫的在意。
相反從鼻孔里傳來一聲冷哼!
“漠河受災管我什么事?奉了太子的令旨那又如何?沒有丞相的批條,就算是太子親至,也別想從這里拿走半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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