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曉生看到心鑒驚慌失措的樣子,眼中精光閃爍,內(nèi)心伸出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眉頭不由凝成一個疙瘩。
他本想沖出去,提醒心鑒,可李尋歡與阿飛一左一右限制了他的行動。
李尋歡眼中閃過一絲揄揶,輕聲問道:“江湖傳聞,百曉生智慧超群,明察秋毫,不妨說說。
到底是我們冤枉心鑒,還是心鑒就是內(nèi)賊呢?”
“哼~~~”
百曉生冷哼一聲,淡淡道:“心鑒大師乃少林七大首座之一,佛法精湛,四大皆空,早已看破紅塵,怎么讓那監(jiān)守自盜的事情?
即便他的房中找出丟失的經(jīng)書,難道就不能是別人陷害他嗎?
心眉與心樹掌管藏經(jīng)閣,經(jīng)書本來就在他們兩人手中。
他們?nèi)羰窍胱尳?jīng)書出現(xiàn)在誰的房間之中,經(jīng)書就會出現(xiàn)在誰的房中。”
眾人聞,微微點頭。
百曉生與心鑒的話如出一轍,但他的江湖聲望太高,可信度自然也很高。
有他替心鑒背書,眾人還真懷疑心鑒是被冤枉的。
此刻心鑒與心湖早已失去了總經(jīng),自然聽不到百曉生這番話。
李尋歡諷刺道:“心鑒是少林七首座,難道心眉大師與心樹大師就不是少林七首座了嗎?
心鑒佛法精湛,看破紅塵,難道心眉大師與心樹大師就佛法稀松,看不破紅塵嗎?
百曉生還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連少林七大首座的佛法修為都一清二楚。”
百曉生強詞奪理道:“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
魏武冷冷道:“說這么多廢話有什么用?
想知道真相,跟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話音未落,魏武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阿飛緊隨其后,化作一柄利劍,沖出了菩提堂。
接著李尋歡、鐵傳甲、鐵笛先生也都跟著沖出菩提堂。
心燭等五大首座也施展輕功,身形一閃,朝著心鑒的房間奔去。
栽贓陷害f4輕功也不弱,也是連忙跟上,準備繼續(xù)吃瓜。
心鑒怕事情敗露,極速沖向自已房間。
等他來到趕到自已房間附近時,一眼便看到房門大開。
至于心眉有沒有在他的房間里找到經(jīng)書,他就不得而知了。
“不好!”
心鑒心臟驟然一縮,徑直沖進房間,來到床邊,一掌將床邊的木柜拍碎。
在柜頂?shù)乃槠校谷挥幸槐痉饷娣狐S的經(jīng)書。
而封面之上赫然有三個大字——易筋經(jīng)。
原來柜頂之中有夾層,而易筋經(jīng)就被藏在夾層之中。
心鑒方寸大亂,大聲吼道:“易筋經(jīng)原本放在二師兄的房中,是他們故意放在這里,就是想陷害我!
一群聰明人卻用如此拙劣的法子栽贓陷害?
可笑!
可笑!
掌門師兄明察秋毫,怎會被這種拙劣的把戲欺騙?”
心湖靜靜站在門口,默默看著一切。
以他的輕功造詣,若是想追上心鑒,輕而易舉。
可他并沒有直接擒下心鑒,而是若即若離地跟在他身后。
就是想看看心鑒到底是不是內(nèi)賊?
當他看到心鑒沖進房間后的所作所為之后,已經(jīng)確定心鑒就是內(nèi)賊了。
心鑒拿著易筋經(jīng)來到心湖身旁,雙手奉上,委屈道:“掌門師兄,你可要給我讓主啊!”
心湖接過易筋經(jīng)淡淡道:“我該如何給你讓主?
你還有臉讓我給你讓主?
你進入房間之后,徑直奔向木柜。
若是二師弟栽贓陷害,你如何知曉經(jīng)書藏在木柜的夾層中?”
“我……”
心鑒還想狡辯,可張嘴說出一個字后,便說不下去了。
我靠,上當了!
心鑒在心中吐槽一聲,終于意識到自已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