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欞,宛若水銀瀉地一般,灑入房內(nèi)。
吃過精致美味的早膳之后,魏武似笑非笑瞥了李青蘿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戲謔。
然后他的目光又不經(jīng)意地掃過內(nèi)室,一切盡在不中。
李青蘿的俏臉泛起一抹嬌艷的緋紅,心領(lǐng)神會,站起身來,蓮步輕移,朝著內(nèi)室走去。
魏武則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踔篮灒酒鹕韥恚诶钋嗵}身后,也朝著內(nèi)室走去。
來到李青蘿身旁,魏武附在李青蘿耳畔,低聲說了一句話。
李青蘿嬌嗔地瞪了魏武一眼,故作嗔怒道:“天天就喜歡變著法地欺負(fù)人家!”
不過她的語氣中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期待與興奮。
不愧是王語嫣的親媽,小m的屬性一脈相承啊!
魏武故意逗弄道:“那是欺負(fù),還是不欺負(fù)?”
李青蘿臉色羞紅道:“都聽魏郎的!”
……
李青蘿可能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不僅習(xí)慣被魏武欺負(fù),甚至很喜歡,很享受。
要不說習(xí)慣是一種很可怕的力量!
一旦沾上就習(xí)以為常,戒不掉了。
這次李青蘿落和往常一樣,魏武并沒有用黃金瞳幫她恢復(fù)體力精力,反而給她蓋上被子,讓她沉沉睡去。
魏武打算待會去燕子塢參合莊,去會一會那自視甚高的繡花枕頭慕容復(fù)。
等李青蘿睡醒之后,他可能就回來了。
這樣李青蘿就不用受相思之苦的煎熬了。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她們的內(nèi)心一旦被某個男人填滿,心心念念都是那個男人,一刻都不想分開。
就像信天游里唱的那樣:山頂上蓋廟還嫌低,面對面坐著還想你。
魏武去燕子塢,見慕容復(fù)只是捎帶手,主要目的是還施水閣,融合小無相功的任務(wù)可就全指望它了。
其實剛才的交流,魏武感覺不夠透徹,也不夠深入,總之就是意猶未盡,不夠盡興。
不過看到李青蘿已經(jīng)陷入深度睡眠,只能作罷。
自己老婆一定要自己疼,不然可就是給隔壁老王創(chuàng)造機會了。
有時候精力無限,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
目前總是吃不飽!
當(dāng)然精神方面肯定是特別滿足,哪一次李青蘿不是被殺得丟盔棄甲,落花流水?
有句話魏武永遠(yuǎn)不會說。
\"今天弄死你!\"
事后搖頭嘆息道:“唉……狀態(tài)不好。”
這個畫面讓人腦海中忍不住回蕩著一句話:細(xì)狗,你不行啊!
穿戴整齊之后,魏武走出內(nèi)室,來到外堂,推門而出。
剛走了沒多遠(yuǎn),就聽見一道悅耳清脆的聲音,宛若泉水叮咚,小溪潺潺。
“父親。”
魏武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去,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輕聲問道:“嫣兒,有事嗎?”
“沒事。”
王語嫣走到魏武身旁,輕聲問道:“父親,你要出去?”
“對。”
魏武點頭,輕笑道:“久聞燕子塢杏花夾徑,綠柳垂湖,風(fēng)景如畫,而且餐食魚米豐饒,出入水陸兩便,乃世外桃源。
今日正好有時間,我打算去觀賞一番。”
王語嫣聞,美眸一亮,宛若夜空中的星辰閃爍。
她最近一直想去找慕容復(fù),卻沒有什么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