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七少助理的說辭,我們調查了酒吧旁邊的監控,只看到七少和錢小姐出了酒吧之后,就坐在馬路上等助理前來,一輛套牌車直沖他們而去。”
“已經在廢棄車場找到那輛套牌車,兇手沒了蹤跡,車內也沒有任何線索,但是在車內發現了血跡,對比dna,是七少的。”
“合理懷疑,七少就是被這輛車帶走的,至于后面去了哪,沒有監控,目前還查不到。”
聽到這里,蘇黎臉色急劇變得蒼白,“是蓄意謀殺嗎?”
周易想了想,說道,“我更傾向于是臨時起意。”
“事發地點是偏偏的胡同,沒有監控也沒有人,根據現場的血跡和痕跡,除去七少和錢小姐,應該還有五到七個人左右,就是這些人動的手,下手狠厲,又善于隱藏行蹤像是專業干這一行的。”
霍南爵沉著臉說,“應該跟霍一野給我打的那幾個電話有關。”
霍一野怕他,沒有事情不會給他打電話,一連打幾個定然是發生了什么事,可惜他并沒有接到電話.....
霍南爵有些懊悔。
蘇黎握住他的手,白著臉又問,“他們倆都沒得罪人,怎么會惹來殺身之禍,還那么殘忍......”
“他們下午都去哪了?”霍南爵問出關鍵點。
霍一野的電話來的突然,如果發生什么事,應該也是突然發生的,那么就跟他們去了地方分不開,也許能從這方面查出什么。
周易:“七少從殯儀館接了錢小姐之后,就去了酒吧,之后一直帶到晚上八點才出來。”
“也就說,酒吧是關鍵線索。”
周易點頭,“可是那個酒吧是那種隱秘性極強的酒吧,監控很少,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七少和錢小姐進去又出來,其他都沒有什么異常。”
霍南爵想了想,“調出來。”
周易點頭。
十分鐘后,監控發了過來。
“這個監控我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有什么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