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江淮的?!”秦墨用話把我快速的拽出傷感圈。
我輕點頭,把華妍說的故事告訴了秦墨,最后道:“她不像是說謊,而且還有鑒定。”
“是不是說謊可以去鑒定,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是她的目的,”秦墨若有所思。
“她的目的就是要錢,要把江家給我的一切都要回去。”
秦墨輕點頭,“這個女人應該沒有表面你說的這么單純,她在跟你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一招。”
“什么招都無所謂,江家給的那些我又沒動,也從來沒想據為己有,如果孩子真是江淮的,是江爸爸江媽媽的孫女,她們想要給了就是了,”如今的我哪還會在意這些。
“這事我覺得沒那么簡單,這個女人我讓人去查一下,現在你不什么都不管,也不要去想,過好眼下就行,”秦墨終是怕我分神勞心。
“我知道,所以就辛苦你去做其他的事了,”我也想開了,只要能動嘴的事就不讓自己操心。
女人嘛活的簡單一點才能讓青春走的慢一點。
周宴時要走的前一天晚上,趕上了溫爸爸的生日,周蓉做了菜也讓周宴時和溫涼一起回去。
下車的時候,溫涼問周宴時:“這頓飯你覺得只是生日宴嗎?”
“嗯?”他看著她,眸光幽遂。
“我是怕有別的事,怕周女士發現了什么,”溫涼這是典型的做賊心虛。
看著她戰戰兢兢的樣子,周宴時抬手摸了下她頰邊的軟肉,“你那天從我衣柜里出來要去坦白的勇敢呢?”
“此一時彼一時嘛,”那時的溫涼就跟喝了二鍋頭似的,一下子來了膽,現在她是清醒的,可沒有那么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