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攏了攏頭發(fā),套了件外套出去,端了杯咖啡和牛奶,還給小女孩帶了份甜品走到了女人那兒放下。
女人瞥了一眼便將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不知道是不是驚訝于我的素顏還是別的,她眉頭擰了擰。
“我是喬杉,請問美女是哪位?”我直接亮明自己的身份。
“你不認識我,”女人的目光始終盯著我的臉。
雖然我坐月子吃的很不錯,但并沒有養(yǎng)成大肥臉,秦墨給我做的餐都是營養(yǎng)低脂的,而且我還有做健身,所以我跟之前的變化不大。
如果非說變化,那就是我的皮膚更白更嫩了,秦墨都說我的小臉跟女兒的一樣水嫩。
“那不知小姐所要的這些從何而來?”我將她的點餐單放到桌面上。
一陣風吹來,有片落葉下來,恰好落在桌面的餐單上。
“你現(xiàn)在很幸福啊,”女人沒接著我的話,而是來了這么一句帶著譏諷意味的話。
“是,我很幸福,”我如實承認。
女人嘴角的嘲諷放大,“你的幸福是踩著別人的尸骨鮮血,你幸福的心安理得嗎?”
她的用詞好犀利,可見她來意不善。
我活了這么多年,有過什么仇怨自己還是清楚的,無非是與江家的。
自從江昱珩走后,江家這兩個字已經(jīng)被遺忘在了時光里,沒想到還有人掀起來。
可這個女人我在江家也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