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罵完,溫涼也醒了。
她愣在那兒失神,她做了個什么狗屁夢?
她接生過這么多孩子,還是第一次夢到自己生孩子,夢到就夢到了,怎么還夢到了周宴時,還生了他的孩子?
這真是離了大譜了。
太荒謬了!
大過年的,這個夢不太美好。
溫涼擼了把臉,快速的起身,倒了杯水喝了壓壓驚,然后出了休息室來到了這兒。
秦墨給我喂東西,我明明能自己吃,他非要喂我,說這是我特殊時期該有的待遇,這個時候就要當皇后娘娘要學著被寵愛。
行吧,他想用自己的疼惜來彌補我生女兒受的罪,我給他機會就是了。
軟濡絲滑的燕窩粥,配著晚上我們一起包的餃子,雖然十分不搭,可還別說味道挺特別的。
秦墨說了月子餐早上正式吃,這是夜宵。
“吃上了?”溫涼一身白色大褂插著衣兜進來,主任氣場十足。
“要不要一起吃?我吃不完的,”我問了她。
“不了,我沒人喂,吃不動,”溫涼又戲謔我們倆。
“那叫小舅來,”我雖然剛生完孩子,但這會不疼了也緩過那虛弱勁,也有體力跟她貧了。
溫涼瞪我一眼,“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也剛好吃的差不多了,便對秦墨搖了下頭,他沒有勉強我多吃,他放下手里的東西又給我拿溫水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