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你家溫醫生’讓周宴時沒再多廢話,直接點頭。
“你多準備點,”秦墨對他的背影交待。
他這么快去而復返,溫涼就知道他使喚周宴時了,也沒有說什么,她看了一下我最近的產檢記錄又看了下護士給我做的血壓心電圖測試。
“血壓有些高,你別太緊張了,”溫涼轉頭對我交待。
“她是疼的,”秦墨做了我的嘴替。
溫涼走過來給我撥開額角被汗水浸濕的頭發,“相信你是可以的,如果實在堅持不住就告訴我。”
“我可以的,”哪怕我已經疼的懷疑人生,但我還是想堅持,想體驗這種人最原始的生產。
溫涼沖我擠了下眼睛,“小喬喬永遠是最棒的?!?
雖然有她在,有秦墨在,可是疼痛來襲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的去咬自己,這時秦墨便會湊上來,所以他的唇,他的手還有胳膊都被我咬出了傷。
整整折騰了兩個小時,我的疼痛也到達了頂級,在溫涼再一次給我做了檢查后說了句,“已經開全了,馬上就能生了?!?
這一剎那,秦墨的眼里有淚光在閃。
溫涼一邊鼓勵我,一邊給我助產,我也第一次知道她這個婦產主任幫別人生孩子并不是只是動動手抱出孩子剪掉臍帶那么簡單。
我的寶寶因為胎位不正,她跪在產床的一側幫著糾正胎位,還用盡自己的力氣幫我往下趕壓,正是因為有了她的助力,終于在我身體一輕的剎那,緊張的產房內響起了寶寶的啼哭聲。
那么的響亮,那么的干凈,真的可謂是天籟之音。
這一剎那,我的眼淚嘩的噴涌而出,疼了這么久我都沒掉一滴眼淚,此刻我的眼淚像是決堤了一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