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便進了產室,周宴時站在那兒卻并沒有離開。
溫涼進了產室先看我,“比先前疼的更厲害了嗎?”
她邊說邊快速嫻熟的穿隔離服,戴手套,一切動作行云流水般絲滑。
而她穿好的時候,護士也幫我做好待檢準備。
“你忍一下,我查一下你骨縫開了幾個,”溫涼安撫著我給做了檢查。
檢查是痛的,我把臉偏到了秦墨這邊,臉貼著他的手背,額頭上臉頰上鬢角也都是汗,秦墨始終俯著身子的貼近我,不停的親吻著我的臉頰額頭鼻尖。
疼痛是巨大的,可有他在,這疼卻似乎又有了依附。
“才開四個,還要再等,”溫涼做完檢查,也是緊張的看著我。
她接生了那么多寶寶,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這是一個產婦正常的經歷,她會緊張只因為這個人是我,與其說她緊張,倒不說她是心疼我。
“要開十指才能生,是嗎?”秦墨是做了功課的。
溫涼輕點了下頭,眼睛始終看著我。
秦墨的臉卻是黑了,“那她就這樣一直疼著?”
“不然呢,你替她?”溫涼也語氣不好。
兩個人因為心疼我杠上了,不過秦墨也是懂的,他又問了溫涼,“不是有無痛分娩嗎?是不是可以給她用上?”
“不建議,”溫涼之前跟他討論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