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么一跪下,那感覺就不對了,她跪在周宴時身邊,上面坐著四位高堂,這怎么有種拜堂成親的感覺?
這么一想,她的臉忽的就紅了。
“臉紅什么,怎么跟你外公外婆爸媽磕個頭還不好意思,”周蓉女士把溫涼的窘迫都看在眼底。
溫涼白了她一眼,二話不說砰砰的磕頭。
四個頭咣咣咣咣的磕在了盆上,賊響,頭也是真的疼。
她這算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這樣磕不算,”她家周女士突的來了這么一句。
溫涼瞪大眼睛,外婆接著說了句,“你要跟你小舅一起磕。”
才不要,那更像是拜堂了。
“不要那么多事,又不是拜堂,還要他們倆一起磕,”她千萬年不說一句話的外公,今天也開了嘴替,可溫涼寧愿他跟以前一樣別說話。
所有人先是一愣,接著都笑了。
溫涼臉燒了,連忙的起身,“笑什么笑,紅包紅包,聽響了,要大的。”
她伸手‘強搶明奪’的拿了四個紅包,而周宴時在她操作完才工整的挨個磕頭,一個個的也都聽了響。
只是他這么一磕,那氣氛就不對了,座上賓的眼眶都是泛紅的。
他是周家人,可也不是周家人了。
雖然那一則聲明后什么都沒改變,但在每個人的心里還是釘上了一根釘子。
周蓉看出了她父母的不對,雖然她心里也各種冒酸水,但還是緩解氣氛的說了句,“宴時,明年這個時候可不許你一個人磕,你要帶個人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