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過年的紅包,而且我們是自己人,”秦墨解釋。
“那你也另選個地方,”溫涼提醒。
我也明白溫涼的顧慮,拉了秦墨一下,“那就等她去小院再給。”
“新年快樂,有時間就去我那兒玩,”我伸手抱了溫涼。
“我今晚大概去不了,周女士發話全家都去我外公外婆家過年,我媽還要我們守歲,”溫涼一臉的無奈。
我輕附在她的耳邊,“哦,那你小舅肯定也在。”
“我不想見他,”溫涼的話讓我笑了。
因為她把在周宴時那兒只穿他襯衣被抓現形的事告訴我了,據她自己交待自那以后,她跟周宴時是見面也裝不認識的繞道走。
“你還笑,”她捏了我一下,“不過事情過去這么久了,我也無所謂了。”
厚臉面這東西大概就是這樣一次次練出來的。
“我就不送你下去了,院長召集我們去會議大廳辦團拜,我得過去,”溫涼是主任,必須到場的。
秦墨帶我離開了醫院,只不過很巧的是在醫院門口,我們遇到了周宴時。
大過年的他來醫院,秦墨跟他這個私密好友還是很關心的,降下了車窗兩人打招呼。
周宴時是知道我們來醫院為了生孩子,他沒有多問,而是給我們說道:“過年了,我過來給送點福利。”
這話一說我才想起來他可是醫院的大贊助商,也是院長的坐上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