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先生怎么突然喝白開水了?”劉姨倒水的時候問了一句。
“不是我,是漫漫要喝,”周宴時看著溫涼,而她低垂著腦袋,還在洗西紅柿。
劉姨笑著,“小周先生的女朋友很漂亮,一說一笑的,一看就是個性格脾氣很好的姑娘,這樣老先生和夫人該安心了。”
“嗯,大家都安心,”周宴時這話若有所指。
溫涼是沒抬頭,也沒有看他,但聽得出來。
“不光安心還開心,”劉姨說著把倒好的水遞過來。
周宴時接過說了句,“謝謝劉姨。”
他走了,劉姨還不由感嘆一聲,“老先生和夫人就盼著這一天了。”
說完她回頭就見溫涼還在洗那一顆自己已經洗過的洗紅柿,她伸手關了水龍頭,打趣:“涼小姐,這個西紅柿都要被你洗禿嚕皮了。”
溫涼哦了一聲,她站在那兒,一時不知要做什么。
外面客廳是周蓉的笑聲,似乎在與項漫聊天。
她沒去聽她們聊什么,因為她的耳邊嗡嗡的,腦子似乎也神游了,整個人就像是魂不附體一般。
“涼涼,”劉姨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溫涼回神,“劉姨。”
“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劉姨盯著她的臉。
溫涼不知道自己現在臉色難看,但也知道劉姨這么問肯定是自己的反應不對,她努力擠出一個笑來,“可能是今天手術多,累著了。”
“那你趕緊去休息吧,這兒油乎乎的,”劉姨往廚房外趕她。
她剛被推出門外,周蓉進來了,臉上還掛著笑意,她擋住溫涼,“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