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住,”她呵止我,“我就是沒睡好。”
她除了因為周宴時的事失眠,還跟換地方睡有關,今天她都不打算再去許瑞那邊了。
反正去了那邊,周宴時一樣找得到她,躲也躲不開。
“為什么沒睡好?”哪怕她否認,我也知道原因。
“想你想的行了吧?”溫涼打開我的產(chǎn)檢信息,又往我身后看了看,“你家秦先生呢?”
“想我家秦先生了?”我打趣她。
溫涼拿筆敲我腦門,“嚴肅點,現(xiàn)在是工作,你最近有沒有不舒服?”
她問正事,我也不打哈哈,“我最近腿腫的厲害,腳也腫。”
溫涼起身蹲到我身邊,幫我撩起了褲腿,往上面按了按,很明顯一個坑窩出來,她又按了按我的腳面,“腫的挺嚴重,起夜次數(shù)多嗎?”
我苦笑了下,“別提了,夜里都睡不好,怎么生個寶寶這么辛苦啊?”
“你現(xiàn)在還有十三周才生,這種情況有些不太正常,我開單子你先去做檢查,”她給我整理好褲子,“我叫秦墨進來。”
她說著走到門口,可是看了一圈也沒看到秦墨的身影,于是重回屋里對我說了句,“你給他打電話。”
我給秦墨撥了電話,他好一會才接,呼吸有些粗重,“老婆。”
“你怎么喘的這么厲害,干嘛了?”我問他。
秦墨沉默了兩秒,“我沒事,你那需要我是嗎?”
我嗯了一聲,他說了句馬上過來,可是等他過來還是十分鐘后,而且我看到了他下頜線那兒有道傷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