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她哪里失了分寸,給了他誤導嗎?
這太離譜了,如果傳出去,那別人怎么看她?
會當她是什么人?
絕對不可以的,哪怕周宴時聲明跟周家沒有血緣關系,但在所有人眼里,他跟她就是舅甥,他們如果在一起那是違背常理人倫的。
周宴時敢說出那樣的話,真是瘋了。
可她不會跟著瘋,她要斷了他的念頭,唯一辦法就是她找人戀愛在一起。
那她能找誰?
去找顧巖?
不,不行的!
那她太不是人了,用著他的時候就找他,不用了就跟人家分開。
溫涼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她將車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打開了所有的車窗任由冷風吹著她,讓她冷靜。
她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做樹葉畫,最近在網上看到有人在樹葉上雕畫,我感覺很新奇,便也想嘗試嘗試。
她坐到我的對面,話也沒有說,我因為正專注著手下的筆刀也沒有看她,只說了句,“等我一會,我把這個刻完。”
“你給我當個媒人吧,”溫涼突的一句話讓我手一哆嗦,筆刀重了,把樹葉刻毀了。
這已經不知是我刻廢的第多少枚樹葉了,失敗慣了也不惋惜了,直接把筆刀一收看向她,“你又哪根筋不對了,還是那方面真有需要了?”
溫涼一臉的愁云,“你就當是有需要吧。”
我看出了她的不對,“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老實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