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你是什么天神眷顧體質(zhì),怎么干啥都行,你是不是傳說中的財神母公轉(zhuǎn)世,”溫涼調(diào)侃起我來。
我被逗笑,也不謙虛,“是被神明眷顧的人,有菩薩保佑,不光我干啥啥順,誰跟我玩誰也能發(fā)財。”
“是么?那我抱大腿,還有你啥時開業(yè),我得過來沾喜氣,”她也提了這茬。
“其實我不想開,是秦墨非要弄,”我說著往溫涼面前湊了湊,吐槽,“現(xiàn)在的他變得越來越庸俗了。”
“這不叫庸俗,這叫儀式感,我支持秦墨,”溫涼站了秦墨。
我點頭,“行,辦,只要你們覺得開心。”
“瞧你那勉強樣,真是現(xiàn)在被秦墨給寵壞了,”溫涼數(shù)落我。
她沒坐一會就走了,臨走的時候提醒我不要勞累,記得到時間去產(chǎn)檢。
溫涼走了以后,我就給秦墨打電話了,他最近不知忙什么,經(jīng)常出去半天才回來。
我問過他,他說去許瑞那兒了。
很意外秦墨沒有接電話,我想著最近天天待在這個小院也很久沒有出去了,于是便給店員交待一下開車去了許瑞那邊。
“喬部長!”
“喬部長好久不見!”
公司的人看到我十分歡喜,熱情的打招呼。
“你們秦工和許總呢?”我問他們。
“許總在樓上呢,秦工半個月沒來了,”前臺笑著,“喬部長是來視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