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不要喝點,”溫涼問他。
顧巖點頭,“那就喝點。”
兩個人溫了壺酒,點了幾樣小菜,誰也沒有說話就那樣靜靜的坐著看窗外的河面還有偶爾劃過的船。
“涼涼,”顧巖叫了她。
溫涼轉頭看著他,頭頂的光照下來,暖黃的燈打在他的鼻骨眉眼還有唇上,金絲邊的眼鏡文雅而高級,身上的襯衣質感十足。
哪怕與他分開了,但溫涼也承認顧巖真的是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她活了這么大,見過那么多的男人,讓她承認好看的也就周宴時和顧巖了,就連秦墨江昱珩她也只是覺得不難看而已。
不是她要求高,而是別人再好,跟她沒有關系,也就不入她的法眼。
“謝謝,”顧巖說了這兩個字。
溫涼一怔,以為他是說工作上的事,她淡淡一笑,“今天不聊工作。”
“我這兩個字跟工作無關,”顧巖深情的眸子透過鏡片看著她。
干凈利索的頭發(fā)束在腦后,漂亮的臉上沒有濃妝重彩,似乎她不愛化妝,也不喜歡化妝,可看起來依舊精致,讓人十分舒服,
“我是謝謝你今天肯愿意我一起吃飯,也謝謝你......”他頓了一下,“來過我的生命。”
他這話讓溫涼一下子滯住,但也沒有什么不自然,畢竟他們在一起過是事實。
其實今天她答應他來吃這個飯,也是想跟他們之間做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