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降下車窗,溫涼趴在我這邊,瞧著我和秦墨,“喲,這不是也沒干什么嗎,怎么待著不下車?”
“想干呢,不是被你打擾了,”我戲謔她。
“大著肚子呢,少想些不該想的,”溫涼瞥了眼秦墨。
我們倆女人不正經的開黃腔,秦墨有些坐不住的下車,打開后備箱把溫涼的行李,還有買的禮品拿了下來。
“辛苦你們倆口子了,”溫涼也給我拉開車門,扶著我下了車。
“是你沒事瞎折騰,你要不搬走你小舅或許不會出車禍呢,”我是戲謔,不曾想事實就是如此。
“跟我有什么關系,是他自己找的,”溫涼哼哼的,但并沒有說出周宴時酒駕的事。
秦墨在前面走的快,我和溫涼不緊不慢的跟著,“你家秦先生的腿也不短啊。”
我嗯了一聲,沒聽出她的調侃,“當然不短了,大長腿呢。”
“腿那么長,怎么這么慢才來到,跑都跑到了,”溫涼的話在這兒等著了。
我把剛才發現有人跟蹤的事說了,溫涼也跟著緊張了,“你們倆還能不能過幾天清靜日子了?”
“不知道啊,先弄清情況再說吧,”我也很無奈。
“對方是燕城汪家的,好像跟之前龍家那邊也扯不上什么,”我話音剛落,溫涼便停下往里走的步子。
“你說燕城汪家?”
我點頭,“對啊,怎么你認識,還是知道些什么?”_k